皱起眉。

太子为何会向着一个侍女说话,还为她求情?

难不成……

安乐侯眼神仔细打量着跪在地上的侍女,她哭得梨花带雨,身材瘦弱,看起来,还真有那么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。

原来太子喜欢这样的。

因着往日的关系,安乐侯并未往其他地方去想,小厮将剔骨鞭递了过来,安乐侯接过,随手一甩,重重打在了侍女旁边的地上。

侍女仓皇的发出了一声尖叫。

“太子说的是,她确实是没什么胆量,”安乐侯眼神一转,又定在了江稚鱼身上。

因着之前安乐侯的突兀出手,他眼神刚转过来,江康安和贺言庭便不约而同一左一右挡在了江稚鱼身前。

安乐侯抓着鞭柄的手一紧。

“回禀太子殿下、侯爷,除了江小姐外,属下们皆已尽数检查过,并未发现毒药。”刑部侍卫上前单膝跪地禀报,众人的目光再一次落在江稚鱼身上。

安乐侯鞭身晃动,似是警告,又似是威胁。

“我也是怕你们误会,”江稚鱼轻叹一口气:“毕竟大夫身上,带一些药很正常吧。”

安乐侯嘴角勾起:“这么说,江小姐是承认了?”

江康安正要说话,被江稚鱼拦住。

“我就知道你这人听话只听一半。”

自己说的那句话,在他的耳中会自动和‘对,毒就是我下的。’画上等号。

安乐侯:“……”

他挥动长鞭,鞭身重重砸在地上,发出好大一声声响,眼神森寒地看着江稚鱼:“江小姐总不会要告诉我,你带的那些药中,恰好就有我儿中的毒吧?”

江稚鱼长长地叹了口气,将腰间的小猫荷包解下,站在安乐侯面前的桌子上,开始往外掏。

“这是砒霜、这是鹤顶红、这是钩吻、这是牵机、这是天仙子、这是虞美人……”

她一边说着名字,一边将瓶子摆在桌上,不过短短三分钟,便已将桌子摆满。

安乐侯惊得手中的鞭子都险些掉在地上。

其余人和他基本也是一样的反应。

每个人的视线都出奇地一致。

看看边念名字边摆毒药的江稚鱼——又看看她手上的小猫荷包——再看看一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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